她提着行李下楼，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，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“先生，先生？”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。
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从花园侧门出去的时候，他的手不小心被小道旁的花刺划了一下。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
“哪里不舒服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先送你回去？”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他必须赶紧将她带走。她的爱憎分明，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，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需要她理解？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